“既然如此,您为何不同臣商量,就如此草率地定下了外调岭南道的人选?”吴长勍的胸腔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鬓间闪过一丝银光,似是一瞬间衰老了十岁。“吴相,”段淞指尖一转,用朱笔的末端,在吴长勍面前的桌案上轻敲了敲,“你可曾听见,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?”“什么?”吴长勍被他这反应激得一愣,皱眉不解。“朕是君,你是臣,朕要下什么令,还需要同你商量?”段淞冷笑出声,看似游刃有余,可另一只藏在袖中的手,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。“陛下,您知道臣并非此意——”“朕不知道!”段淞冷着脸打断了他,早已打好腹稿的辩驳,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,“朕下的令,自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决定,吴相若是有异议,可以同朕询问缘由,却不该这般当众质疑。难道在吴相眼中,朕是何等颟顸的昏君,还需要你这般将朕敲醒吗?”“昏君”二字令吴长勍心头一跳,看向段淞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,年轻的帝王神色坚毅冷峻,竟已不是先帝在位时,那个尚显青涩的少年。他暗叹了声,确实,陛下毕竟已经大婚,自己也不该用他少年时的态度,来面对这位日渐成熟的君主。“陛下说的是,是臣逾矩了。”这是他上画了一个圈。这姓齐的若当真有点本事,他并不介意日后将其调回京内,再给他升上半级,可若只是个绣花枕头,那这等无用的东西,让他留在岭南自生自灭也没什么可惜的。每年这么多人参加科举,他大赟还缺这一两个进士不成。吴长勍呆立良久,看向面色冷肃的帝王,惊诧之中,还掺杂着些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敬意。终于,他拱手垂头,沉沉应了声。“是,臣遵旨。”立冬这夜,傅南霜只觉身体上困倦非常,脚步虚浮,几乎不能控眼皮的开合,本因为自己的状态自然是沾枕即眠,可当她躺在榻上闭目许久后,却发现自己的头脑依然异常清醒。就像喝了奶茶加咖啡之后半夜心悸不止的那种清醒。傅南霜并非主动思索,但头脑却极不受控,开始自动复盘起自从首次宫宴以来,自己究竟是走错了哪一步,才导致剧情一直走不上正轨。原书里说男女主会在宫宴上一见钟情,她便是按图索骥照着开了。而女主一直不出现,她也一直没放弃,连带着宫里的人开宫宴都快开出ptsd了,女主还是没有半点现身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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